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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丫鬟退出寝殿后，凤栖眼睛一眯，一道白光蓦然从她眉心处钻出，如同缥缈的烟雾般，飘出了寝殿。

    司辰见状，狐疑的问道：“何事？”

    凤栖遂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司辰叙述了一遍，司辰这才明白她方才的举动。

    “她虽无法肯定你的身份，但这件事依然令她起疑，这颗棋子，留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凤栖知道司辰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是想除掉芷兰了。

    原本，留着芷兰的目的就是揪出幕后的主使者，但司辰却因着担心她的身份被芷兰知晓，决定放弃这个线索。

    凤栖莫名感动。

    须臾，她说：“我现在虽不能确定幕后的人是谁，但种种线索暂时指向司焱，他目前是最想除掉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司辰饶有兴趣的看着凤栖，想听她说更多。

    “何以见得？”

    凤栖接着说道：“黑猫是帝后所养，她并非不知黑猫是妖。虽然我不知道帝后和你之间究竟有什么过结，但这几次的接触，我完全可以看出来，帝后对你颇有敌意。母亲尚且如此，她的儿子又怎会不想你死？”

    “但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。”凤栖所有所思了片刻，接着说道：“所以芷兰，暂时还不能死，我还要从她那里确认一些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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